鬼青渊扯下了面纱,面纱之后是和鬼玉倩几乎一摸一样的脸,但语气毫不相同。“明明都放你们出去了!干嘛还要回来!?”鬼青渊喊道。
“三国之战时,那个染上瘟疫的皇帝是不是你!?”暮莹直接问了。
鬼青渊眯了眯眼,上下打量了一下暮莹:“不是。”
“说谎!”暮莹道。
鬼青渊抱着手臂,不屑地说:“若是我说了,你还不承认,那为什么还问我?”
这话,鬼玉倩在大牢时也说过一摸一样的,果然是兄妹同心。
鬼青渊再上下看了看,随后恍然大悟:“啊,原来是你啊!”他似乎不管众人的目光,仰天大笑。
“当年你就我一命,我感谢还来不及呢!”鬼青渊调侃道。而暮莹的怨气明显地在扩散,现在谁都没法靠近她,似乎一旦靠近她就会被她的怨气压的喘不过气。
“她是鬼?”尚季秋凑近聂失月悄悄地问,聂失月点头后,尚季秋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鬼青渊摊了摊手,慢慢地说:“你这个态度干嘛?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,我染了瘟疫,不是我的错,我又不能做什么。瘟疫也不是我创造的,也不是我把你关明姚国的城门外的,更不是我在城门之上杀了你父母的。你没有理由恨我。”
“那我恨你,我也不能做什么!”暮莹咬牙切齿。
鬼青渊看了看四周的人:“尚季秋?鬼玉倩?操,怎么来这么多人?”鬼青渊实在是无语,自己在家躺着突然就出现这么多人。
随着他的一声响指,聂失月,江诗稍,齐子泉和沈桉悻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地阵。地阵的光芒消失之后,地面马上如纸一般破了,而脚下马上变成了无尽的黑暗。“我靠!还来!?”聂失月不禁骂出声。
齐子泉眼疾手快,正好他在地阵的边缘,一手够到了边缘,把自己甩了上去。他回头,离他最近的沈桉悻眼见就要掉下去,他伸手,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了上来。
回头,刚刚的传送口已经消失不见,聂失月和江诗稍也消失地无影无踪。
“你把他们送哪了!?”沈桉悻喊道。
突然,鬼玉倩心里咯噔了一下:“你难道……”
鬼青渊点了点头,鬼玉倩的脸色发青,齐子泉站在她旁边,问:“送哪了?”
“万鬼洞窟……”鬼玉倩道,“你发觉了吗?域芳国没有鬼怪,这些鬼怪几百年来被我搜集,随后在域芳国最东的雪地哪里开了个天洞,远离所有民众。”
“所以……所有的鬼怪都在那个洞窟里?”沈桉悻问道。
鬼玉倩点了点头。沈桉悻继续问:“那……有多少鬼?”
鬼玉倩沉默了一会:“字面意思,一万左右。”
沈桉悻面如死灰,刚想说什么,突然就被面前兵器相撞的声音给转移了注意力。
远处,不知何时,暮莹和鬼青渊已经开始打了,两方都不相上下。现在估计也没法插手,暮莹武力高强,输还是不太可能的,毕竟她手中不停在甩的大刀的确锋芒逼人。
“那万鬼洞窟有什么出去的办法吗!?”沈桉悻连忙问。
“若是我不在,那万鬼洞窟没有出去的办法,想必聂失月也没有可以随便创造传送地阵的能力吧。”鬼玉倩道。
“那还等什么!?”沈桉悻喊道,“我们去啊!去域芳国东边!”
“那这里该如何?”齐子泉问道。
尚季秋转身道:“几位就去吧,我会试着劝说这两人的。”
也不知道尚季秋这个人该怎么劝说眼前这两个打得水深火热的两人,但他反复劝说几人去东边找聂失月和江诗稍。
……
此时,谷迎垂和九乡离坐在酒舟楼的一间房间里,窗外就是酒舟楼内部的美景。酒舟楼一直都很热闹,就算没有人,这楼内的装饰也是极其喜庆。
一楼是普通人娱乐之地,中央的水池里的金鱼也翩翩起舞,水池之上有着一座小桥。四周灯火通明,人们吃喝玩乐。
这楼的面积很大,总共有七层楼,内侧的最外层是一间间房间,各有各用。在第五层隔空连了个桥,桥下挂着七彩斑斓的彩灯。但这些装饰也只不过是主楼的装饰。
主楼之后还有花园,两个分楼,甚至欧阳城里的一条街都是属于酒舟楼的。这装修大概是鸿风酒百里面最华丽的一个了。
“楼主走后,这里居然还能保持原样,”谷迎垂看向窗外。
“这就是暮楼主的能力吧,创造了一个能够自己运行的党派,”九乡离喝了口茶。
谷迎垂听此,却笑了笑:“你这么说,像是酒舟楼根本就不需要暮莹一样。”
“这倒不是我的意思,酒舟楼的创始人就是暮莹,哪能不需要她?”九乡离说,“我这次叫你来,是为了其他事。”
九乡离放下茶杯:“最近各国的朝廷似乎在掀起一阵风浪,我感觉形势不妙。”